开了吗?”
温梨:“嗯?”
在对方玩味的眼神中,她瞥见自己一双细臂正紧紧搂着男人劲瘦的腰,整个人几乎趴到他腿上了!
温梨瞳孔地震,猛地收手往后退,脸也臊起来。
动作幅度有点大,那件外套从肩上滑下来,她忙弯身去捡,恰好嗅到一缕不属于他的香水味。
白茶香气,是江盈留下的。
思绪回笼,她才逐渐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。
下意识地,温梨小心翼翼捕捉着他身上异样的痕迹。衣服还是昨晚赴宴的那套,领带却不知所踪。
在看清衬衫领口染上的那抹绯色后,视线触电般收回来。
她没办法形容此刻的心情,一颗心像被钢丝绞紧了,痛入骨髓。
以至于靳远聿说给她放两天假时,她都忘记了道谢,浑浑噩噩地下了车。
女人脚步不稳,但背影漂亮得晃眼,腰极细,腿笔直。
靳远聿若有所思的望了好一会,才低头咬出一根烟。在睨见自己衣领上的口红印时,眉心蹙起。
“温秘书这是怎么了?刚才还好好的。”康叔小声询问。
靳远聿不语,修长手指捻着烟,英俊的轮廓浸着几分清冷。
康叔听不到答案,总觉得错过了什么细节,更加对温梨心生怜惜,“靳总,你下回再和江小姐约会就别带着温秘书了,天寒地冻的,她眼巴巴地等了你一晚上……”
“我的错。”靳远聿大方承认。
“你这体力……造孽,雨下一夜,你做一夜。”
“……”靳远聿揉揉太阳穴,“我看起来像是去干了坏事的样子?”
康叔瞟一眼后视镜,礼貌又不失幽默,“男人和女人,独处一室,不干坏事 ,难道修炼玉女心经?”
“……”
-
回到公寓,温梨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。
她动作迟缓地拉开抽屉,取出其中收藏的一本日记。
翻开一页,眼底水雾升腾,温梨吸了吸鼻子,心一横,抬手就要撕掉这本日记!
“嗡嗡!”
手机恰在此时嗡鸣震动,父亲温季军发来的消息。
温季军:【梨梨,最近工作还顺利吗?】
温梨贝齿咬紧唇瓣,指尖轻颤键入回复:【挺顺利的,您有去医院复查吗?】
温季军:【有的。】
不等她回,温季军又发了条语音过来:【这周末有空吗?你三姨介绍的那个位男老师,我托人打听过了,本市人,才华横溢,要不咱见个面,认识一下?】
温梨的三姨在可是知名媒人,外号“江南丘比特”,经她手促成的怨偶恐怕比月老还多。
面对催婚,温梨有自己的说辞和法则:【爸,今天是黄道吉日,我不想聊男人。】
温季军一愣:【为什么?】
温梨:【不吉利。】
温季军:“……”
结束对话,温梨倒头便睡,昏天暗地。
一觉醒来已是傍晚。
敲门声响起的时候,她刚洗完澡,微卷的长头吹了个半干。
宁佳佳就住她对面,敲开门见到她的时候,愣了一下,“你在家啊?干嘛不接电话?”
“开静音了。”温梨柔柔一笑,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关闭免打扰。
宁佳佳摸了摸她未干的发丝,“不用加班?”
“嗯,老板良心发现,让我休息两天。”
温梨嗓音带着刚睡醒的细软,柔弱的模样,破碎感十足。
宁佳佳一个女的都扛不住,被她迷惑得心都要融化了。
“小妖精!”宁佳佳忍不住捏捏她的脸,又撩一下她领口,像个女流氓,“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个臭男人!
“喂,别闹!”
温梨捂住领口,脸颊发烫。
脑海忽地闪过早上那一幕,她整个人趴在靳远聿怀里,把他当成大型抱枕一样紧紧搂着。
那会,她明显感觉自己的胸口曲线紧贴他的胸肌,触感坚韧。
江盈也是这么抱着他的吗?
那么炙热的怀抱,永远都不会属于自己,温梨心酸的想。
一旁的宁佳佳察觉她脸色不好,以为她是累坏了,替她抱不平。
“周特助再不回来,你一个人岂不累死?总裁办事情那么多,靳远聿为什么不多招几个秘书?听说以前有十几个呢!但都被靳远聿当成谈生意的筹码 ,送给那些老总了!”
“十几个?”温梨睁大眼睛,明显不信,“水群里那些八卦也太离谱了,你少看点。”
“人在江湖嘛身不由己嘛。”宁佳佳心虚一秒,又开始八卦:“不过有件事是真的,周特助亲眼目睹,在澳门的时候,有个老总就给靳远聿安排了十几个嫩/模,那场面……跟太子选妃似的。”
温梨想象着那场面,抿紧唇,“后来呢?”
宁佳佳滞住,“后来?我怎么会知道?我又没趴床底偷听。”
“……”
本来心情就不好,无端又听了个与靳远聿有关的桃色故事,还是个烂尾的,温梨心口更堵了。
宁佳佳边点外卖边叹气:“你三姨介绍的相亲对象,你去见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