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,这让他心底对其更高看了一眼,觉得此人潜力非小,不仅有处理事务的才干和能力,而且神通术法精妙。
以其在筑基选拔比试期间的表现,将来筑基成功可能性不小。
一个有潜力的人总是值得相帮的,何况这并非什么大事,不过举手之劳。
………
入夜,孔家山门,巍峨的府宅内院。
昏暗的屋室,一名男子自外而入,向内里端坐的孔德兴行了一礼:“家主,御兽宗主事江峰带着浑元宗掌教来了,是有要事拜会。”
孔德兴搭耸的眼皮微微一抬,声音苍老:“知道了。”
………
“江道友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,恕罪恕罪。”山门外,宋贤跟在江峰身后,等不多时,就见一道遁光激射而至,现出一名婴儿脸白白胖胖摸样的中年男子,稽首行礼。
此人乃是孔家筑基修士孔贞宣,系孔家长房一脉的人。
“孔德兴道友呢?江某此来,是专程找他有事商议的。”江峰还了一礼,不假辞色的淡淡道。
孔家虽是边西城一霸,但以他的身份地位和修为,自然用不着太放眼里。
“家主正在大殿相候,特派我来迎接江道友。”
“那就请带路吧!”
几人随即来到孔家大殿,孔德兴已等候在殿外,见江峰到来,微笑迎了上去:“江道友贵客临门,敝府蓬荜生辉啊!”“这么晚了,没有打扰到孔道友休息吧!”
两人客套了几句,便一同入了大殿内。
“在下今日此来,是无事不登三宝殿,这位是浑元宗掌教宋贤,此前他与贵府发生了一些摩擦,今日特领他来赔罪。”江峰在客位落座后,开门见山道明来意。
在他目光示意下,宋贤从他身后走出,向着孔德兴恭敬的躬身行了一个大礼。
“敝宗弟子胡小宝不知天高地厚,冲撞了贵宗修士,晚辈在此赔罪,希望孔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,饶恕他这一回。晚辈及敝宗感激不尽。”
“宋小友不必如此,有话好好说。江道友,此事老朽还真不知详情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宋贤,你将这件事同孔道友说说吧!”
“是。”宋贤遂将胡小宝被抓的始末详细陈述了一遍。
“有这回事吗?”孔德兴目光望向孔贞宣。
“是,前些日确实有一名胡小宝的修士被抓至府中,因他打伤咱们一名修士,所以将其羁押,正准备定罪。”
孔贞宣话音方落,江峰面无表情接话道:“浑元宗目今正为敝宗办事,宋贤和我也有一点交情,他找到了我,言这胡小宝非但是其宗门弟子,还是他亲舅。我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结,这才上门打扰。孔道友能否看我的薄面,将胡小宝释放?”
“小可的勾当,竟劳烦江道友亲至。”孔德兴目光望向孔贞宣:“把人带过来。”
孔贞宣应了一声,随即唤人去将胡小宝从囚室带来。
不多时,两名孔家修士架着一个身影来到室内,正是胡小宝。
此刻的他神情萎靡,披头散发,全身上下都是伤痕,琵琶骨处有两个血洞,一看就是被锁链贯穿的伤口。
见他被虐打的这幅模样,宋贤不禁怒火填胸,面上极力保持着平静神色。
此时,胡小宝也抬起了头,见到宋贤,他浑浊的目光一下明亮了起来,仿佛溺水的人看见了救命稻草。
“掌教,救我。”他的话音有气无力,目光却炙热的像是太阳,满眼都是乞求和期盼。
胡小宝平日虽有些浑,但毕竟是宗门弟子,而今遭此无妄之灾,被人凌虐。
宋贤看在眼里,自是又痛心又震怒。
“既然江道友开口,这个人就由宋小友带回去吧!若下次再犯,可别怪本府无情了。”孔德兴目光瞥了眼宋贤,淡淡说道。
“多谢前辈。晚辈今后一定好好管教门下弟子。”宋贤忍着愤怒,超其行了一礼,手中翻出一个储物袋,双手递了过去。
“这是对贵府那名受伤弟子的一点小小补偿,感谢贵府的宽宏大量。”
孔德兴看也不看一眼:“今日是看在江道友的情面,老朽岂是贪图这点钱财。”
“那我就不打扰孔道友,先告辞了。”江峰站起了身。
“我送江道友。”
宋贤搀扶起胡小宝,离了大殿,被江峰灵力所化的遁光包裹着径直离了孔府。
望着三人离去的身影,孔德兴目光微微眯起。
“没想到,这宋贤竟能请动江峰出面。我早说不该这么做,抓区区一个浑元宗弟子能有什么用?现在既没捞到好处,又平白无故得罪了势头蒸蒸日上的浑元宗,何苦来哉。”孔贞宣在一旁皮笑肉不笑的说道。
孔德兴并未接话,他知晓孔贞宣和孔贞清两人平日不合,为了家主之位明争暗斗,这话明显是指责孔贞清办事不力,肆意妄为。
…………
离开孔家之后,宋贤将胡小宝送到了坊市歇养,随后悄然回了天山。
时光荏苒,一晃眼又是数年。
经此一事后,宋贤更加谨慎,这些年从没离开过天山,每日刻苦修行,体内的灵力量也随之增长,终于到了炼气大圆满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