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!”
云姜那双杏眸里的眼泪哗地一滚,胸脯急剧起伏着,“你叫我什么?”
阿磐平和望她,“云氏。”
云姜神色复杂,难以置信地望她,好一会儿过去,忽然就笑了起来。
“好,好啊,你在我云家寄养多年,我父母亲为护住你,被一把火烧成了灰!如今......如今你叫我‘云氏’。”
也不知怎么,看起来笑得发苦。
阿磐心里虽仍旧提着一口气,然声音到底缓下来几分,“在王父纳你进门之前,你不就是云氏吗?”
云姜兀自怔忪。
关伯昭只需在一旁挎刀立着,司马敦与近卫虎贲立时上前架住了云姜,赵媪就在这空当一把夺走了那大声哭泣的孩子。
云姜没有徒劳挣扎,她哪里挣得过那手如铁钳的将军。
只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幽幽笑了一声,“小妹,你不也没有进门吗?怎么就端出了夫人的架子?”
是,谢玄也不曾对她授室生子。
忽而一声惊雷乍起,黑云压城。
你瞧那长平驿站的雨季才过,魏国的雨季又来了。